又有一个比我大上十多岁的科学院研究人员,精通三国文字,谈吐风雅,举止翩翩。只要没有结过婚,年纪大算不了什么。人哪有十全十美呢?主要看大节。于是我们一起逛公园。好长的路啊,为什么总是走不完?他一句话都不曾冒犯我,即使我说得幼稚,也是对的,他先肯定我,然后补充一句纠正我,有什么可指责的呢?遇到只能一人通过时,他礼貌地闪在一边,让我先过去。我象只小耗子似地“啪”一下跳过去,在他那里,我是多么可笑、无知啊!我需要的是爱情、亲昵,而不是教诲、怜悯。啊,终于到出口处了,有回家的借口了,我怀着歉疚、惋惜的心情向他礼貌地告辞了。敬重之心与眷恋之情是两码事,是不能互相替代的。
因为,没有秘密的人,会像一枚轻盈的柳叶——可爱,却不可靠;不过……盛着太多秘密的人,又似一株病态的高梁——可怜,但不可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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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啊,世间有多少无可奈何的安排,有多少令人心碎的遇合啊!哭吧!流泪总是好的。可是,也别忘了,别忘了来细细端详你的悲伤和失望,你会从这里面看到,上苍赏赐给你的,原来是怎样清澈与美丽的一种命运。门德尔松的E小调也像梦……艺术在某个时期是奢侈的。当我在打麦场上重复着扬场的动作而记起《引子与回旋》的旋律时,我轻声哼着,在节奏中举起木锨,看着饱满的籽粒散开落下,再扬起再落下,一时体会到想象的生活离我们是多么遥远。
你最后一次堆雪兵是在一个下午。寒流压得温度计里那根细细的水银柱一个劲地矮下去。你总是风雨无阻,把自己整个浸进寒冷里,继续你热衷的事业。风雪像疯狗一样撕咬你的全身。你选择好雪兵的站址,开始行动。你军装上的一颗纽扣在活动中被磨掉,你吐了一点唾沫在纽扣上,往扣眼处一摁,立时就冰冻得如同针缝。这个温度是对生命的诅咒数字。你最后感知的一股冰浪从心际呼地漫过,关闭了整个胸膛。在这瞬间,一切思维都失去了出路,一切的情感都得到巩固。
那个人是谁?我不知道,那天中午他在眩晕中想必也没有看到我,我们只不过是路人。但他的痛苦却盘据了我的心,他的无助的影子使我陷在长久的自责里。
这就是无常,无常是时空中一种必然之路,我们不能常住于某种情境、某种爱,乃至,也不能常住于忧伤,或落失。
人生的过程,有多少次遇到的是类似油漆未干的际遇。无论你如何细心安排,以为万无一失,但却常有使你意料不到的事情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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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戏,就是让人快乐的事,游于其中,戏于其内,欣然忘忧。任何一种嗜好、运动、技艺、娱乐,都可以是让人开心的游戏。
这次谈话作用非凡。艺术家从未如此玩命地干过。新作品带给他更大的名声,终于一切疑惑都消失了。“要是那老头儿看到这些画。”他暗想,“大概也不会不喜欢。”可那老头儿从此消声匿迹,再没出现过。爱一个人,就不免生出共同的、霸占的欲望。想认识他的朋友,想了解他的事业,想知道他的梦。希望共有一张餐桌,愿意同用一双筷子,喜欢轮饮一杯茶,合穿一件衣,并且同衾共枕,奔赴一个命运,共寝一个墓穴。
你最后感知的一股冰浪从心际呼地漫过,关闭了整个胸膛。在这瞬间,一切思维都失去了出路,一切的情感都得到巩固。我们失意的时候只会捧着计算器,把一笔笔毋庸再算的帐目一遍遍地重算,为的是寻找那些遗失了的00000……;我们失意的时候只会闷坐愁城,寻思着如何在钢筋水泥的结构中钻出一条通道,走上东山再起的捷径;我们失意的时候,或许也想到山川日月。可是,城里是连太阳和月亮的面貌都被高楼遮住了,而城外,那么的远,我们没车。徒步旅行?那是太原始啦。走到深山去?不怕土匪?
夫妻双方对于爱情和友谊的看法,往往有些出入,两者观念如果混淆不清,容易引起误解,徒生龃龉。尤其女人比较小心眼,往往疑心生暗鬼,越想越不对,疑窦丛生,于是来个电话查勤,突击检查,甚至秘密跟踪,演出侦探小说的话剧来。诗,严格说来是不能翻译的,尤其是真醇的好诗,经过翻译,必然会使原作的诗味、韵味有所损失。这在许多人的心目中,均已成定论了。还不要说译诗,就是剧名经过翻译,那味儿也顿觉淡了许多。可不是么?京剧剧名《贵妃醉酒》,译成《一个贵妃的烦恼》;《打渔杀家》译成《渔家父女复仇记》——达意倒确是达意了,可那股浓郁的中国古典语言的传神味儿,也随之而消失殆尽。译诗更难。诗,不是被誉为“人类面部最丰富的表情”么?译诗之难,那可真是没法可说了。唐人李白曾有“难于上青天”的诗句,但今天,“上青天”之于人类,已远非难事。故形容译诗之难,笔者只能用这句话:“没法可说。”
离别又有什么不好呢?如果从此以后,你的笑容在每一个月色清朗的夜里都会重新出现,你的悲哀也会随着逐渐加深的暮色侵蚀进我的心里。所有过去的岁月竟然象是一张蚀刻的铜版,把每一划的划痕都记录下来了,有深有浅,有满盈也有空白,然后,在每次回顾的时候,它都可以给你复印出一张完全一样的画面出来。我也爱说话。不过话说完了就忘记。信却是有形的——可以看了再看,传阅共读,或塞在衣袋中加以思索、考虑。